2006年維也納愛樂在休士頓演出
到目前為止,唯一一次休士頓聽音樂會是在06年3月,慕提(Riccardo Muti)指揮維也納愛樂(Vienna Philharmonic Orchestra)在Jesse H. Jones Hall演出,這也是維也納愛樂在休士頓的首演。自從看了描述美國音樂界生態的文章,更覺得在這古典樂沒落的時代,能在休士頓聽到維也納愛樂真是太幸運了,這兩年不論是在學校或在休士頓,古典音樂會真是愈來愈少。維也納愛樂當天演出莫札特的35號交響曲、舒伯特的四號交響曲"悲劇"、和理查史特勞斯的"死與變容",安可曲為"命運之力"序曲。
好久沒聽到這麼溫暖的樂團音色,大樂團的絃樂一向是很棒的,又整齊音色又漂亮,在現場聽是暖到心裡,而維也納愛樂的絃樂又更加乾淨具有共鳴,音量小的時候仍保持一樣的品質和穿透力。Jones Hall場地對聽覺也有些貢獻,整個音樂廳內部是非常樸實的,大部份都是深色木頭,不像當初國家音樂廳內裝還貼大理石。觀眾席深長且向上延伸,雖然最上方座位離舞臺非常遠,看不清楚演奏者,我正前方甚至還有塊高板子擋著,怕觀眾摔下去,但聽到的聲音仍是非常清晰溫暖,沒有太大的回聲干擾。
慕提指揮風格非常強烈,舒伯特簡直是慢得要命(Andante變成Adagio?),但聽完音樂會之後,要再聆聽當初為了熟悉曲目買的CD-汪德指揮科隆廣播交響樂團,卻是聽不下去了,兩個樂團的音樂性和音色有明顯的差別。"死與變容"這首則是打破我對維也納愛樂的偏見,本以為這個樂團是很溫吞的,在這首卻也展現出攝人的音量和氣勢,而音色仍是非常圓潤有共鳴。半年後,我在林肯中心聽紐愛演出蕭士塔高維奇的革命(2006年為蕭士塔高維奇逝世一百週年),相較之下,紐愛讓我聽到更大聲更為直接的音樂,音色有點爆裂,絃樂很刺耳。當然,革命這首曲子本來就有恐怖的絃樂高音,但我不禁想像,維也納愛樂如果來演革命,是否會更圓潤更恢宏。
好久沒聽到這麼溫暖的樂團音色,大樂團的絃樂一向是很棒的,又整齊音色又漂亮,在現場聽是暖到心裡,而維也納愛樂的絃樂又更加乾淨具有共鳴,音量小的時候仍保持一樣的品質和穿透力。Jones Hall場地對聽覺也有些貢獻,整個音樂廳內部是非常樸實的,大部份都是深色木頭,不像當初國家音樂廳內裝還貼大理石。觀眾席深長且向上延伸,雖然最上方座位離舞臺非常遠,看不清楚演奏者,我正前方甚至還有塊高板子擋著,怕觀眾摔下去,但聽到的聲音仍是非常清晰溫暖,沒有太大的回聲干擾。
慕提指揮風格非常強烈,舒伯特簡直是慢得要命(Andante變成Adagio?),但聽完音樂會之後,要再聆聽當初為了熟悉曲目買的CD-汪德指揮科隆廣播交響樂團,卻是聽不下去了,兩個樂團的音樂性和音色有明顯的差別。"死與變容"這首則是打破我對維也納愛樂的偏見,本以為這個樂團是很溫吞的,在這首卻也展現出攝人的音量和氣勢,而音色仍是非常圓潤有共鳴。半年後,我在林肯中心聽紐愛演出蕭士塔高維奇的革命(2006年為蕭士塔高維奇逝世一百週年),相較之下,紐愛讓我聽到更大聲更為直接的音樂,音色有點爆裂,絃樂很刺耳。當然,革命這首曲子本來就有恐怖的絃樂高音,但我不禁想像,維也納愛樂如果來演革命,是否會更圓潤更恢宏。
臺灣的音樂迷還是比較幸福的,台灣人對外來文化的接受度高,各個樂團在亞洲巡迴都會選擇停臺灣一站。臺灣又小,至少在西半部到大城市很方便。在這美國南方城市能聽到外來的古典樂團真是很了不起了,平常還是乖乖學聽鄉村音樂才是。(哈...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聽不下去鄉村音樂,總覺得和絃很無趣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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